折腾了一天一夜,宋书砚被抬出来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。
宋南姝心焦不已,从山上下来就一直守在宋书砚的榻前,寸步不离。
哪怕薛神医和谢时容都说已经过了最难的难关,只要等宋书砚醒来就没事了,宋南姝还是不放心。
好在宋书砚药还能喂进去,让宋南姝放心不少。
第二日一早,宋书砚醒来时,瞧见宋南姝正攥着他的手趴在床榻边缘睡着了。
宋书砚满心心疼,可想起来身上却一点劲儿都没有。
毒是解了,可宋书砚这一身武艺也没了。
凡事都是有代价的,对宋书砚来说能和宋南姝白头偕老,比这一身武艺更为重要。
他将从宋南姝肩头滑落的披风拽了上来。
给宋南姝端着早膳进来的迎夏瞧见宋书砚艰难支着身子起身,惊喜唤了一声:“公子醒了!”
迎夏这一嗓子,惊醒了趴在床边的宋南姝……
“阿砚!”宋南姝猛然抬头,看到宋书砚已经半撑起身子,忙站起身,可腿已经麻了又跌坐了回去。
“慢点!别急!”宋书砚扶住宋南姝。
“阿砚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宋南姝刚问完,不等宋书砚回答又对迎夏道,“快去,请薛神医、时容公子过来!就说阿砚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