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染红了罗清洁白的衬衣,宛若一朵盛开在雪地的红梅,耀眼又灼目,带着一股近乎凋零死亡的美感。
罗清在腹部被捅时,他就想起了一切,也感知到了小男孩身上和匕首上那丝若有若无的力量。
那是属于规则的力量。
刚刚小男孩在捅他之前,实际上已经停下来了,但停顿了一下后就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腹部,快的阮清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是规则的执法者,他已经来了。
规则果然不允许他的存在,也许从一开始他的诞生就是个错误,现在这一切终将回到原点。
疼,真的好疼。
阮清受过无数次的伤,比这个更重的伤也不是没有受过,但是却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疼。
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疼,疼的他浑身都在发冷,疼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匕首并没有刺中阮清的要害,那丝规则之力也没有瞬间破坏他的神魂,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求救。
系统的分身就在工厂外,他可以轻易的联系到他,他甚至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轻易联系到系统。
但阮清却没有,甚至没有任何要联系老师的意图。
他一旦联系了系统,就意味着完全和规则站在了对立面。
他知道老师什么也不怕,可是他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