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最终找到的是这样一个答案。
雄虫做的那些事或许真的是为了自己的雌子和雌君好,这样的事情站在旁观的角度或许能理解,但不亲身经历至亲的漠视和伤害,就无法站在他们的角度去说理解。
所造成的伤害从来不会消失,更不会因为有理由就当做不存在。
雄虫们那不得不伟大的选择和一生,造成的结果却是权柃他们如今的怨恨不得又释怀不下。
始终释怀不了的他们,要如何才能假装无所谓地去过下这漫长的一生。
权柃配合地弯下腰让他不至于踮着脚才能摸到自己的脸,在察觉到他深藏在眼里的关心后,他翘了翘嘴角,“不想。”
嘴上这样说着,一颗眼泪却在他垂下眼帘的瞬间砸落。
秦昉假装没看到地收回手,并且伸了伸懒腰,“长这么高干嘛,害我捧着怪累的。不想哭的话就走吧,工作室里还有很多事等着回去处理,真是的,离了我就什么都不行。”
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朝前走,回头见权柃还站在原地没动,就返回去拉着他的手,恶声恶气道,“站在原地不走干嘛?你已经卖身给我了,别想趁我不注意跑掉。”
“嗯。”权柃点头,低声道,“不跑。”
秦昉挑了挑眉,踮着脚费力地摸了摸他的头,就是要这么乖才对嘛,伤心难过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