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从前在宫里那样对你,你为何还要一腔真心付在他的身上?”宴寰贴近他的鬓发,此刻若有人看见,就会觉得这个姿势仿佛耳鬓厮磨一样的亲密。
萧藏此刻若有几分清明神志,一定会嘲弄那宴寰,他对那宴凛哪有真心可言。从前或许有,但在萧云死后,就真的是半点也没有了。
“萧藏,我会叫你后悔的。”
萧藏什么都听不清,他的目耳喉鼻,都仿佛和外界隔着一层纱。他只觉得自己滚烫的身体上,熨上了一片温凉的肌肤,那人本来掐着他的脖颈,不知怎么就松了力道,转而去咬他脖颈上的那一片软肉。反复厮磨啃噬,从脖颈到胸口
被掐紧的腰肢,被抵到了窗栏上,他上半身几乎悬空,只一截腰肢几乎被拗断一样的抵在那里。
宴寰也不知他与那萧藏之前,是怎么变了味道的,他本来该狠狠的折磨他的,即使亲近也要给他留下满身的羞辱痕迹才可,但不知为什么,他动作越来越轻,越来越柔,连亲吻都恨不得带上爱怜的意味。
他愤而去看着被自己『逼』得退无可退的萧藏,看着他为了不从窗户外坠下去,本能的去攀附他的肩膀。
宴寰盯着近在咫尺的萧藏,终是没有将他推开。
他没有解开衣裳,抱着折辱萧藏的心,只将衣摆撩开,贴近了萧藏叫他连亵裤都扯下去的腰窝。本来,这是他该随便找人来做的事,但是现在做的人却变成了他自己。更要命的是,他还有些沉溺其中了。
股丘间,早就湿润的一塌糊涂,从未行过此事的宴寰,在埋入他身体的一瞬,就兴奋的牙关打颤起来。萧藏只是喉咙里,发出了一阵被侵入身体,不适的低喘。
见到萧藏在往后退,宴寰握住他的脚踝,又将他扯过来了一些。
“你说宴凛这一回,会怎么待你?”牙关打颤的时候发出的声音,都仿佛带着一种喘息。
萧藏的眼睛睁开了,虽然里面没有焦距,宴寰却还是因为他的注视而觉得浑身发烫。那颗他都以为已经不存在的心,咚咚咚的几乎要从他胸腔的薄膜中跳出来。
宴寰猩红的舌尖,『舔』了『舔』干燥的上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