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藏将他伸过来的手挥开,“滚出去。”
若是旁人看到平日里总爱端着姿态的人,如今宛若折翼的鸿鹄那般软倒自己面前,怕是总会忍不住生出一些折辱的心思, 萧隽却犹能克制, “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
萧藏从太阳落山起, 就在帘帐中抵御发作的玉枕奴, 只是这不像宫中那些『淫』『药』一般, 捱过『药』『性』便好了,这玉枕奴拖的时间越久,他的神志就越不清明。
萧藏现在浑身敏感的一点碰触都经受不起,偏那萧隽还不理会他的驱赶,伸手去碰他的额头。萧藏捉住他伸过来的手臂,一下将他扯到了榻上。萧隽怕压到萧藏,任凭萧藏按着他的肩膀,将他压在身下。
萧藏一双唇叫唾『液』润的分外红艳,垂落下的一缕鸦羽似柔亮的墨发,叫他衔在口中。
萧隽仰面躺在榻上望着萧藏,只觉平日里遥不可及的人,在此刻仿佛唾手可得。
“闭上眼睛。”萧藏道。
萧隽自然不会忤逆他,当即就将眼睛合上了。
“你若敢睁开眼睛,我就杀了你。”萧藏说完,又像不愿看他的脸一般,扯了丝绢过来盖在他的眼前。萧隽只觉一块又轻又薄的东西盖在脸上,而后一只手伸向他的腰带。
萧藏也知这玉枕奴是不能用女子宣泄的,而这身旁现在又只有萧隽一个解了『药』『性』之后就杀了他,萧藏这么想着。
萧隽身上的外衣被褪下,黑『色』的布料中,包裹着一具意外强健的身体,萧藏和他一对比起来,就显得太过羸弱了。萧藏侧着头躺在他的胸口,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去解自己的衣袍。萧隽只觉自己腿间的硬物被捉住,只被柔腻的掌心碰到,他的气息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