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弹不得的身体被迫接受剧烈的侵犯,小腹酸得我眼泪流出来,呜咽着边捶打他手臂边吞咽着口水,想求他慢点。
哆嗦的湿润嘴唇又被堵住了,吴奉不识趣地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。
他的指节沿着我鬓角插入发间,全情投入地捧着我面颊深吻,口腔中的氧气被抽离,我几乎要窒息,软得指尖都动不了。
景元河很熟悉我的身体,他顶着敏感点使劲操弄,我止不住发抖,绵软无力的身体在他们的双管齐下中很快就爽得射精,穴里也喷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水。
液体沿着缝隙流出来,弄湿了景元河的大腿。
他还没有射精,但忍耐着停下了动作,摸到我股缝一片泥泞,“姚姚好多水啊。”
简单的陈述句沾染着情色的味道,我还迷蒙地陷在高潮的余韵中,软在吴奉怀里,吴奉拨了拨我汗湿的刘海,低头啄吻我面颊。
温情的动作让我短暂忘记了景元河的存在,蹭着吴奉温热的面颊,舒服地哼哼唧唧。
直到下身一痛,塞满阴茎的穴口被宽大指节试探地刺入,蠢蠢欲动地往里插,我后背寒毛乍起,突然明白了刚才那种不妙的预感从何而来。
吴奉奇怪的问题,景元河反常的配合,他们原来是为了
我脸色一白,立刻惊慌地挣扎起来,抬脚去踹景元河。
“我操!你干什么!不行,绝对不行!”
alpha的阴茎本就粗硬硕大,现在淫荡的身体吃一个有时还吃力,更别说是两个了。
景元河脸上浮着激亢的红,情欲燃烧的眼眸看了我一眼,那一眼的坚决让我霎时明白他今天是铁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