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似的野性目光此刻满是伤心,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,他闷闷地说:“你会记得吃鸡巴是邱家人教的,奶子是他们玩大的,穴里是他们搞出水的,可我,我和吴奉什么都没有。”
委屈的控诉听起来居然十分可怜,况且,说的也是事实。
我看着他红红的眼圈,讪讪地小声挽救:“我的第一次不是和你们一起的嘛。”
“那怎么够!”
景元河的姿态软了下来,极力哄着我:“姚姚的穴现在很会吃鸡巴,一定能吃下两根,我们会让你爽得彻底忘了邱家。”
明明是光耀显赫的alpha,放在外面是太阳似的光芒存在,却甘愿以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和我在一起。
本就对他们有些愧疚的心在景元河的哀怨中逐渐动摇,最了解身体的自然是我自己,我能感觉到下面那口穴的承受力如何。
之前干涩紧致的肉穴在昔日的管教和长久的性爱中早变成omega似的柔软湿润,习惯了被侵入,恢复能力也好似在增强。
在alpha身体素质的有效加持下,有时荒唐一整夜后休息一两天就能完全恢复如初。
我看着景元河可怜巴巴的样子,底线一退再退,叹了口气:“那可以以后慢慢试,不用这么急吧。”
“怎么不用?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抢走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