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脸上依然泛着绯红,边哭边点头,“我知道,我是按摩棒,借给你插插穴……呜呜……”
确认他没有自作多情,我才放心地撑在他胸膛上,自己扭着腰动起来。
邱月棠被我禁锢住动作,躺在床上发挥着工具的作用,可他看起来也很亢奋,哭得越委屈,阴茎就越硬,跟个烧火棒似的插得我不停高潮。
太刺激了,太爽了。
嵌在阴茎上的圆珠成了独特的情趣道具,磨得我止不住地抖,酣畅淋漓射了几次就脱力地倒在了他身上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邱月棠见我半天都没动,忍不住抽泣着催促:“你动一动……”
我的口水都流到了他脖颈上,狼狈地吞咽了几下,还是口干舌燥。
短时发情还没有结束。
早忘了要将他当作工具自己动的初衷,我断断续续地命令道:“没力气、不行了……你来动……”
话音刚落,邱月棠就跟被解开桎梏似的,抱住我,翻身将我压在下面。
不等任何缓冲,他抬高我的膝窝就猛烈地抽插起来,我哆嗦地喘叫起来,被撞成一滩肉泥。
而他趁我被操得失神,又偷偷摸摸地舔我的乳头,再往上舔脖子,舔下巴。
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跟小猫似的,又痒又舒服,我完全失去了防备心,等迟钝意识到时,他已经舔上了我的嘴唇,舌头钻进来疯狂搅弄。
我迷迷糊糊的,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