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闻声出来,看到我们的模样后顿时了然,嗔怪地瞪了我一眼,然后赶紧拉着邱月棠找地方坐下。
“你也太不心疼月棠了,月棠来,坐这儿。”
邱月棠犹豫了一下,乖乖坐下了,而腰酸腿软的我还强装无事地站着,遮掩情事中颠倒的位置。
回程的路上爸妈也对邱月棠和颜悦色的,我从后视镜窥向后座,邱月棠只是柔婉地垂眼笑着附和,一副讨喜的模样。
开车回了卫城,我刚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,听见妈妈热情地要带邱月棠去逛商场,吓得连忙站起来。
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,“月棠,你过来一下。”
邱月棠被我妈亲亲热热地拉着手,他还没回答我妈,听到我不高兴的话后一颤,抿了抿唇,低头走了过来。
确定爸妈听不见,我压低声音警告:“别再和他们说话了,知道吗?”
邱月棠小声解释:“是妈主动找我说的。”
“不许反驳。”
严厉的斥责掐住了邱月棠的喉咙,他的眼睫微微湿润,低着头的姿势也露出了一点后颈,腺体的部分是深刻的齿痕,咬出血的地方结了薄薄一层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