刕鹤春也想去去晦气, 便忍着恶心让她喷, 十分滑稽。
折绾在一边看, 心里算着刕鹤春能笑着出门几天。
她猜三天。
结果第二天他就沉默着脸回来了,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。晚间吃饭的时候, 他突然跟折绾道:“今日我碰见了立德兄。”
折绾记得这位大人。他也算是刕鹤春为数不多的相交好友了。
她笑盈盈的问:“然后呢?”
刕鹤春放下碗筷, “他见我之后只说了几句场面话, 便急匆匆走开, 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折绾:“哦?”
“你是怎么得罪人家了?”
刕鹤春噎了一瞬。
他站起来,叹息道:“不知道了。”
他跟立德兄也算是十几年的好友, 他的人品也是信得过的。这半年来他没有写信给自己,他也没有怪罪, 只想着是怕陛下牵连, 谁知道他已经放了出来, 立德兄却是这么个态度。
他苦思冥想都没有想出自己哪里得罪人了,只能又叹息一遍, “我是真想不起来。”
他如今才明白自己不仅在家里,更是在外头也没有一个推心置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