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姐儿闻言一愣,而后学着当年大伯母的话,摸了摸平哥儿的头道:“可以的。”
她笑起来,“她又不落在檐下。”
她想,我也不能落在檐下。
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,折绾不是进宫陪太后,就是去宋家陪莹姐儿,下午从宫里和宋家回来的时候转道去铺子里看看素膳,日子倒是也过得平静。
只是她看江南的游记更多了。她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去闽南看看。
如今什么事情都定了。玉岫的平哥儿保住了,孙姐姐也保住了,茶叶也卖上了,闽南的地也买了。
袁大人在闽南扎根,刕鹤悯的越州离闽南不远,王夫人也在淮州。
京都淮州越州闽南。
处处都有人接应。
素膳还活着!
她每天晚上都盘算着这些,想着该怎么自然的,用一个大家都接受的借口,在一个清晨,带着素膳走过那座蔷薇花开满的墙,而后坐在马车上出城门。
走过郊外,一路南下。
只要想到素膳坐在马车里活蹦乱跳的,她就高兴得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