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热温烫, 细腻丝滑。
他早些时候的旱地行船简直太?暴殄天物?,都不知道?弄得是个什?么劲。
商宁秀的脑袋埋在他脖颈下想把?自己藏住,她实在没脸见人, 攥着他的衣襟扣着他的肩头,咬牙抵御着指腹粗粝带来的刺激。穆雷很想看她的表情,但实在是看不见也亲不到, 一边动作一边哄她:
“老子?是你相公,这多正常的事?, 有欲.望才是正常人,别听你们中原那些文邹邹的穷书生什?么克己克克的什?么狗屁的,他们自己在女人身?上也得疯过去, 放松一点……”
商宁秀咬着牙关,但忍耐力太?差, 屏不住多久的气就要漏出来些颤巍巍的气息, 越想克制就越是难以克制,她发泄地攥紧穆雷的皮肉, 恨不能咬他一口都好,然后就真?的一口咬下去了,咬在脖子?上。
穆雷因亢奋而爽得叹了一声, 此时此刻情绪上得到的满足感已经完全?超越了自己亲自上阵的欢愉, 他喜欢她给的回?应,任何?的, 一切的回?应,都在疯狂助长着心底的野草疯长, 男人喉间意味不明地喟叹着:“……我?的好秀秀。”
飓风过后, 男人抚摸着商宁秀颤抖的脊背给她顺气,连着在她发心亲了好几下, 温存半晌后,他问道?:“是直接沐浴还是给你擦擦?”
商宁秀情绪太?紧绷,出汗了,埋头在他身?上不起来,好像不起来就不用面对接下来那尴尬的情绪。
穆雷伸手取了打在铜盆旁边的那块巾布,但发现时间太?久已经是冰冷的了,里?头的热泉水也没了温度,于?是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,准备抱着人直接起身?,“算了,还是沐浴吧,这水冷了。”
商宁秀这个时候才像是终于?活过来了,先他一步地爬了起来,埋着头垂着视线,后脖子?通红地跑了。
伽蓝部落的人铲开?了一条雪路找上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?情了。
商宁秀和穆雷平安地回?到了部落里?,大夏的军队心里?有鬼不敢多留,马也没敢再要,连夜就撤离了。
草原上的冬天没有持续太?长时间,风雪停息了半月之后,太?阳便开?始有了暖意,雪原开?始悄然融化。
汨罗河的水位上涨,淙淙流动,第一茬鲜嫩绿草破土而出的时候,整个草原都仿佛恢复了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