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钊的话并没能起到安慰作用?,但商宁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,将?心绪压在了腹中。
周彪的伤处在大腿和?腹部,尽管已经包扎处理过,但仍然是骑不了马的,贺钊将?身上剩下的银钱换了一辆简易的马车,趁着中午街上人?流量大的时候出城。
贺钊在外面驾车,商宁秀和?周彪坐在马车里。周彪是个粗人?,但心里知?道这是兄弟的老板娘,他已经给人?添麻烦了,自当态度乖巧些,一路上都缩在角落里不动弹,手掌把着自己膝盖,避免马车颠簸摇晃碰着了老板娘。
那四个大夏士兵在再来镇转悠了一上午,搜遍了所有角角落落,在一处废弃的破院里找到了被丢弃的带血的军装。
四人?骑着马在主街区上循环游走,目光如炬审视每一个路过的行人?,谨防那逃犯乔装打扮混在其中。
贺钊驾着马车缓缓路过,他面无表情,端的是一副生人?勿近的清冷相,领头的夏军斜眼瞧着这辆破小?的马车匀速从前头的街道经过,有些生疑,打马往前追了几步。
身后士兵见领兵一直盯着那马车背影看,凑上前去问道:“怎么了头儿,他们有问题?”
“这整个镇子上都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?,你去看看里头坐的是什么人?,谁家?跑生意不赶时辰骑马搞个慢悠悠的马车。”
士兵领命打马上前,冲过马车后将?他们拦了下来。
贺钊勒马,抬头冷淡道:“有何贵干?”
“我等?是大夏国军营来的,奉叱云大将?军口令缉拿逃犯,还望阁下配合,掀开车帘看看。”
贺钊眉间?蹙起,不咸不淡问道:“这是大夏国境内?”
“不是啊。”
“那我凭什么配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