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场景看起来太熟悉了,熟悉的让她整个人如火烧似的,一张脸刷的下通红通红。
她想起来了,这个动作她做过一回。
还是她刚穿不久那会,在请当时葛大瓦他们在酒楼吃完饭回程的途中,忘了说起什么事了,而后她就说了这么个冷笑话。
天知道,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!
还非要特意提醒她从前这出窘事,是生怕她忘了吗?
他从庑殿顶上下来,忙将扭身要走的她连搂带抱住,忍着笑解释道:“那日不巧我马车刚好路过,你又没收声,不巧就让我见着个全貌。”
她脸红了又紫,伸手在他手背上狠拧了把。
他嘶声吸气,软声说着好话:“其实你那会得意笑着的模样,特别天真烂漫,惹人生怜。那会,我还在想,你装出来的这模样怎能这般招人眼。”
那会的他,还以为她那所谓失了记忆,不过是为了取得禹王府的信任而使的计策。
提起从前,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了。
他想他原来这么早就注意到了她。不,或许更早,或许早在见她在酒楼神采飞扬说书的时候,他心底便隐隐有些异样了。
她好一会方回了神。她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神色,就抬了指尖,在他胸膛上慢写了字那,为何没带我走。
既然她招了他眼,为何不能提早的带走她。
划在胸口上的字如把刀,他只觉得这刹心口犹似被捅穿,让他痛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