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机扔到了一边,范紫静身上依旧酸胀的难受,在被窝里拱了拱,就着下雨天继续睡下去。
傅程君过来时,屋内一片黑暗,没有动静。
他早上临走前拿了玄关处明显多配的钥匙,所以根本没用范紫静开门就进来了。
把手上提着的塑料袋放在桌上,走去卧室,就瞧见小姑娘像是裹蝉蛹似的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,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。
呼吸有些重。
傅程君拧了下眉,伸手去摸她的额头,滚烫烫的,脸颊也有些高原红。
好在范紫静家有医药箱,里面有平时常用的药物,傅程君先是用电子体温枪给她测了测耳温,38度,果然是发烧了。
找了个退烧药在迷糊中给她灌了进去,看她烦躁的蹭开他有些好笑。
吃完药又是给人擦身子,一直折腾到了半夜范紫静的温度才正常起来,呼吸也变得悠长轻缓,傅程君才揉了揉额角去了客厅。
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,再加上晚上连续照顾人,有些困倦。
范紫静家的沙发足够大,傅程君从衣柜里找了床被子,躺在沙发上睡了。
等到手机铃声响起时,范紫静才惊醒。
看看床外,天光大亮,显然又过了一天。
她拿过丢在一旁的手机,来电的是班主任,一接通,就问了:“是范紫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