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杯半……”
“小暮,我能自己走。”
再往下,黑色西装有些散乱,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解开,领带也被扯开一半,露出一点白皙肌肤,胸膛起伏很明显,呼吸也很重。
温和的笑容与演讲。
银丝镜片下的眸子难受半阖,在感受到有人靠近时又警惕的抬起眼,眉宇蹙起,黑眸微微眯着,努力辨认着身前人是谁。
这是宁培言混沌脑子里唯一的想法,他丝毫没意识到,大庭广众下之下,他这个动作很像在耍流氓。
宁培言处于身体醉了,但意识还保留一半清醒的状态。
邢暮垂眸伸手,将他从酒店沙发打横抱了起来,身体凌空时,男人短暂清醒了一瞬,镜片后的黑眸愣愣看向邢暮,手中下意识搂住她脖颈。
宁培言抽开手,可是他一动,邢暮又给他按住,如此反复两次,男人似乎急了。
邢暮迈进酒店大堂时,吸引了不少人注意。
身上湿了的话会感冒,要喝姜汤和感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