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暮,别走……”他又说一遍。
看着男人难耐蹙紧的眉,还有那双压抑情绪的湿漉黑眸,仿佛一松开手,她就会转头就走一样。
邢暮停下脚步,心底有股说不清的情绪蔓延心底。
“你什么时候吃的?”邢暮压着怒意又问。
“喝多了是该头疼。”邢暮一边说,一边起身将桌上的解酒茶端来,“喝点润润嗓子,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
无论哪种,反差感都很大。
宁培言想不明白,但他想要被亲。
宁培言终于肯点头,奈何躺在床上没法喝水,邢暮只能先把醉醺醺的男人先扶起来,让他靠在床头,自己抬手把药送过去。
“马上不难受了,别害怕。”
“疼……”宁培言喃了声。
但她显然多虑了,醉酒的男人主动送上门,再不欺负一下,似乎说不过去。
好可怜的模样,看上去像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寂静夜里,男人声音有些沙哑, “这里,还没亲。”
他有好好含住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