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西装的宁培言,比平日多了种不同的味道。像不得不上班工作的社畜,下班后还有陪酒应酬,然后醉在路边被她捡回来。
以及,喝多的宁培言比平时大胆很多,也更粘人。
宁培言似懂非懂,在听说不会感冒后,悄悄松了口气。
男人的唇微启,又颤颤闭上,眸底情绪复杂又纠结,混乱的思绪使他不能回答这个问题。
明显的吞咽声传来,邢暮看着宁培言扯着她的手,一点点牵过去,然后轻轻盖在自己唇上。
那就是在公司吃的?
邢暮走过去时,宁培言仍阖着眸子,呼吸轻浅。
在感受到熟悉的信息素时,他甚至还笑了笑,他丝毫不知道,他这幅醉酒痴态配上笑意,落在邢暮眼底是什么过分样子。
听到正确答案,宁培言宕机的脑子缓了一会儿,然后认真点点头,和上课的小学生似的。
邢暮这才注意到,她连忙松手,但男人手腕已被勒出红痕。
男人喉结滚了滚,没回答,只愣愣看着邢暮。
“小暮……”
邢暮表情一瞬怪异,语气更严肃几分,“你吃的什么药,在哪吃的?”
但他并没有慌张,因为空气里弥漫着熟悉心安的信息素,还有一夜旖旎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