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荒星回来后,俩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忙,白天还要抽空物色育婴师,夜里宝宝也是睡在她俩屋里的。
“小暮,脱掉。”
“避孕药吗?”她哄诱着问。
邢暮感受着,她当然不至于以为宁培言是因为喝多难受,她喉间滚着,觉得自己也有点难受。
宁培言没有伸手接,而是伸出舌尖一舔,邢暮掌心两粒解酒药便被卷进去。
良久后,邢暮轻声问,“还难受吗?”
他累极了,自己嘟囔完便沉沉睡去,或许明天起来连今天晚上的事都会忘记。
宁培言黑眸幽静,然后点点头,看着他茫然迷醉的神情,也不知道是真记住了还是假记住了。
邢暮明显感受到,宁培言说话时温软唇瓣蹭过她掌心,吐息温热,说完以后,他竟然还伸出舌尖舔了一口。
因为她也想看看,喝多的男人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。
“醒了?”邢暮明知故问,将药膏捂热涂上。
邢暮的唇动了动,最后俯下身,指腹一遍遍的抚过男人脸颊,轻柔的像在哄孩子。
无论什么情况下,宁培言惦念的都是她,可明明自己才是喝多难受的那个不是吗。
邢暮启唇说了几句话,没指望他真的听懂,只能用信息素缓慢引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