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年春,枝叶开始抽芽。两年前的春天,宁培言与邢暮走在军校的小路上,因为腹中孩子的事而相顾沉默。
俩人在酒店又休息了一会儿,宁培言的西装没法再穿,但他临走前还是拿了一个袋子,将西装塞进去。
“什么?”
回到家后,一晚上没见爸爸妈妈的小丫头顿时撒娇要抱,宁培言显然没精力和女儿玩,邢暮把小丫头抱过来,哄她去玩新买的玩具,别打扰爸爸休息。
“宁首席私下和蔼,很好相处。只是在公事上极其严厉,做事雷厉风行,一个问题错两次就会训人,还会把组员报告打回去重新做,都没有带她们团建过,光顾着赶进度了。”
当年卫林和他的alpha分分合合,经常一个人借酒消愁,有两次他看卫林实在难过,便坐下陪他说了一会儿话,结果两杯啤酒下肚,卫林还在疯狂和他吐槽时,宁培言早靠在凳子上睡着了。
离开前,宁培言甚至悄悄扯了几张纸,盖到垃圾桶上面,看着男人欲盖拟彰的动作,邢暮笑了笑,当作没看见。
宁培言的存在感太强,那男生在确认了邢暮身份后,也只说了对她的钦佩,又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医疗大楼。
邢暮慢悠悠说完,含笑道,“宁首席在办公上很冷面无情嘛。”
宁培言要是长了尾巴,怕是早缠她身上了。
他记得自己似乎说了很多话,但具体的也记不太清,但见邢暮眼底含笑,他猜自己应该没说太过分的。
他很喜欢被亲,不止是脸颊和嘴,还有身上很多地方,只要邢暮亲一亲,男人便舒服的眯起眼,嘴里发出软语轻哼。像撒娇的小白一样蹭来蹭去,几次都弄在她腿上。
只是临下班前,卫林忽然来了公司,看见宁培言时还打了招呼。
假期只请了一天,翌日宁培言去上班时,特意感谢了李棠她们几个,那几个组员忙说不用。只是视线飘过他脖颈上的创可贴时,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神秘微笑,偶尔还凑一起聊些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