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难受?”她下意识问。
邢暮把车停在路边,看着旁边的超市,宁培言问,“小暮,你要买什么吗?”
宁培言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。
邢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建议道:“下次有酒局我提前去接你,或者干脆带上我。”
宁培言摇摇头,把视线移向窗外,指尖因害羞不自觉的蜷起。
且不说他还有些头疼,放纵过的身子疲累难受,多走一步都腿软。
只不过,有男生盯着邢暮看了几秒,然后回身和同事不知道说了什么,最后犹犹豫豫的上前来。
男人脚步一顿,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,邢暮的目光便落在他身上。
邢暮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,从刚见面他就闻到了。自从女儿出生,宁培言已经很久没见过她抽烟了,今天女人是遇到了什么事。
宁培言抿唇,眼中忍不住担忧。
邢暮一顿,温声道:“去见了姑姑,她伤势好多了,还说想见见你和宝宝。”
原来是去见了安林公爵,宁培言眨了眨眸子,“是军部有什么压力吗?”
“没有,为什么这么问?”邢暮与他对视。
“没有事的话,你不会抽烟。”宁培言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