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在车里等?”
周末那天,邢暮与宁培言带着女儿去了卫林家里,手里还带着礼物和宁培言亲手做的蛋糕。
也会很多。
从病房出来时,邢暮难得沉默,守在外的同僚见她情绪低落,便好心递给她一支烟。
就在邢暮签字前,玻璃房里的邱泉似有话想说,可是身边穿白大褂的女人一抬眸,邱泉便又垂下脑袋,似乎有些害怕她。
似乎是很激动,简讯都有错别字,以前的父亲从不会犯这种错误,他总是心细又温和。
能波动南念情绪的,也只有她母亲一人。
“小暮?”宁培言抬起头看了眼时间,才七点多,宝宝还和育婴师在楼下玩,小暮不会这么早就要被。
空气静默一瞬,邢暮抬眸瞧了自己姑姑一眼,她知道对方说的,大概是她经常待在家中的原因。
从卫林那里回来后,玩累的女儿躺在宁培言怀里熟睡,邢暮将衣服盖过去,低声道。
宁培言摇摇头,“天气这么好,该带宝宝出来转转。”
看见宁培言与女儿时,邢暮眼底不自觉浮现柔意,脚步也快了几分。
邢暮今天来,是为了移交邱泉的监视权,她的精神域已经在逐渐恢复,没必要再浪费时间,而眼前的医师就是军部选出的,更适合监视邱泉的负责人。
邢暮一直没有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