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简骤然冷声道:“您罪无可赦,省着点力气去吃最后一顿晚餐吧。”
最后云刚被两个法警拖了下去,临路过旁听席,他还在做无谓的挣扎。
“寒客,爸爸错了,你救救爸爸,爸爸以后好好待你。”
“寒客,爸爸不该死,爸爸再给你找个妈妈,这次爸爸对你们都好。”
“寒客!爸爸可以伺候你一辈子,寒客!”
云刚眦目大叫着,不知哪来的力气,在被拖到门口时突然挣脱了束缚。
连滚带爬冲向旁听席,所有人都惊吓的四散而开。
奈何他带着手铐脚镣,没迈出两步就摔了个脸着地,他蠕动着,直接滚向了还未动作的云寒客。
滚到云寒客腿边,他以脑袋和肩膀夹住了云寒客的腿,像狗一样低声乞怜。
“寒客,寒客,救救爸爸”
‘砰!’云寒客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云刚的胸口。
“啊!”
收回飞出的脚,云寒客冷眼看着两个法警重新将云刚拖走,他目不斜视,丝毫不受周围人异样眼光的影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