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听到了什么噩耗般,迟老家主的笑瞬间就僵在了脸上,他目光躲闪,说出的话也开始结巴。
“哈,哈哈,阿简,关于小繁呢,其实我是这样想的。”
迟简面若寒霜,点头示意他继续,迟老家主瞬间就被架到了高台之上,紧张的他只能靠近自己的夫人以寻求安慰。
“小繁才十六岁,我觉得吧,他”
“我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工作了。”迟简不认可这个理由,她继续反驳,“你们该不是真的准备让我以后接手这么大的产业吧,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可能”
迟简接了老家主的话,而老家主也没有让她把话说完,瞬间就回堵了迟简:“你不是牛麻,小繁他就和个小智障一样,就让他玩去吧。”
一边的燕宛也开始附和:“对啊对啊,阿简,小繁能力有限,他”
“不行!”迟简拍板拒绝,“我不同意,你们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的同意!你们这是专断!是自……”
迟简越说越觉得这番话熟悉,她突然想到什么般转头,此时云寒客正红着耳垂埋着头刨着米饭。
云寒客瞬间接收到了三道目光,他不敢抬头,但是出于礼节还是微微抬眸冲对面的两位长辈笑了笑。
他却抬起手按住了准备站起身的迟简,暴露在对面两道炽热的目光之下,云寒客红着耳垂拉扯着迟简的衣袖。
“迟简,不要说这个了。”
接收到云寒客的意思,迟简瞬间抱臂坐回椅子,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对面躲在自己夫人身后的迟老家主,恨恨地喝了杯水。
看着自己从来和枪药一样的女儿瞬间熄火,迟老家主惊得直接从燕宛背后伸出了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