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祈福牌,云寒客斜睨了迟简一眼,“为什么不是你来写。”
闻言,迟简撅着嘴看着最高处的一根栏杆,那里一般人的身高很难够到,所以挂的牌子也是最少的。
云寒客跟随着迟简的目光向上看去,但是红色的流苏太晃眼,加上山上又不小的凉风,他压根没有看到那里有什么东西。
直挺迟简神秘兮兮道:“我早就已经写过了。”
云寒客一惊,猛然又抬头看向了刚才那个地方。
“你什么时候写的?”他还是看不到,但是既然迟简说了,那么她就一定写了。
他将无条件相信迟简话语中的真实性,就像迟简对他无条件的爱一样。
他希望这是永恒的。
一阵微凉的山风再次吹来,即便是初春也挡不住雪山的寒冷,看着云寒客的手指开始渐渐泛红,迟简迅速转身挡在了云寒客的身前。
“很早就写了,但是不告诉你写的什么。”
握着云寒客的手搓了搓,直到一双手不是那么凉之后,迟简再次开口:“说出来就不灵了,或许我可以考虑实现之后告诉你。”
迟简一副臭屁的模样,云寒客哼哼之后转过了身,他缩着脖子,突然一下戒备地转头看着迟简。
“那我也不告诉你!你站远一点,别想偷看。”
云寒客就和一只小乌龟一样用自己的外套罩在脑袋上,他一边写还一边警惕地转头盯着迟简,好像迟简会不要脸地直接冲上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