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简一手抓着扆崋云寒客的手腕,一手努力想要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,她呲着牙,痛得一只眼睛都睁不开。
“没紧张!真没!”那是她的惊喜!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么狼狈的时候暴露!
谁知她的解释在云寒客眼里就是狡辩,他看迟简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,心里一狠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。
“啊!我说!我这就说,放放放松一点宝贝,好乖乖耳朵要掉了。”
迟简松了口,云寒客也松了手,迟简倒吸着凉气轻轻地揉着耳朵,看着云寒客再次抱臂盘坐在了床上。
他就像是一个待审犯人的审判长。
好不容易缓解了耳朵上的疼痛,迟简抿了抿嘴,本还想再做一下无谓的挣扎,但是无谓的挣扎的精髓就在于它是无谓的。
就像被打服的老虎,迟简不情不愿地伸手摸向了床缝。
“本来想布置的浪漫一点再说的……”
她都约了第五张扬明天叫云寒客出去玩,好让她有机会将这环境布置布置。
云寒客听着迟简的喃喃自语,也没有接茬,他就抱着手臂,想要看这人能搞出什么幺蛾子。
反正她只要出轨,今日他就让她好看!
云寒客冷脸看着迟简的动作,看她鬼鬼祟祟地偷看自己,然后将手伸进了床和床头柜的缝隙里面,最后从那里面捞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方盒。
在看到这小盒的一瞬间,云寒客就僵直了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