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你以为我骗你哩!”
他握着她的手温柔地捏着,“你权当我昨天是脑子里糊了屎了,大人不记小人过,如何?”
西屏憋不住笑了,须臾又敛了笑横他一眼,“好吧,我可不像有的人,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一时讲和,她便问:“你是不是怀疑这位娄老板为了抢你姨父这桩买卖做,所以杀了他?”
时修点着头,牵动唇角一笑,“难道不值得怀疑么?你想,这桩生意明明是姜潮平想的,看房子也是一道和他去看的,况且”
“况且什么?”
时修灵光一动,“姜潮平死的那天,可在他身上发现银子?”
西屏想了一会摇头,“没听见说,要是有银子,衙门的人就交还给姜家了。”
“那他那日出门,可曾带着银子?”
“这我不知道,他带不带银子出门,也不必和我打招呼,我不过每月领几个月例银子,那些钱还不够我花的呢,难道还要攒下来给他做生意么?他要大项的银子,要么在家中的库房去支取,要么在典当行的账上领,不会告诉我的。”
时修攒着眉问:“你每月的月例是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