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希望我是吃醋还是不吃醋?”
时修竟认真想了想,“你不吃醋嚜,我觉得不大像个女人,就怕吃起醋来嚜,我又吃不消。”
西屏抻直了腰,微微一笑,挤了下眼睛,“那我这样装模作样的吃醋,不是正合你的意思?”
可巧那三姑娘蹦到她腿上来,四只大眼睛一样的转得伶俐又可爱,他将他们两个看着,“都说我是个猫,我看你才像个猫,狡猾得很。”他将三姑娘拧到地上去,“你也识趣点!”
随后将西屏拉到腿上来,一手环住她的腰,感到一种生命的纤细与脆弱。他格外疼惜地盯着她,“讲真的,想要你吃醋,可你真要是伤心起来,我又舍不得,算一算,还是我委屈点好了。”
西屏受用极了,把手臂圈在他脖子上,坐在他腿上,给他搂着,觉得整个人是他的,自己这个身子虽然显得孱弱了许多,但同时也安全。这时候也真是奇怪,明明暗中和他是对手,这对手却给足了她安定稳妥。
她将额头抵在他额上,相顾无言也是一种语言,她尽情地无声地笑着,显得痴迷眷恋。
时修捏住她的下巴和她唇.舌.交.融,那声音湿.哒.哒.黏.糊.糊的,她自己听起来也十分不好意思,尤其是同时还听见厨房里锅灶响,有种偷.情的刺激,提心吊胆怕人走进来,又身不由己地沉迷。
倏闻红药在外头喊:“姜三爷来了?怎的不进去?”
西屏立时从时修腿上跳起来,转过身去,一时不知何处容身,仓促地转了两个圈,最终在椅上坐下,望着南台进门来。
南台面上带着略微尴尬和伤怀之色,笑道:“二嫂是几时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