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,肉欲,闷喘构成这天下午的记忆。
直到傍晚,日暮西沉,凉飕飕的秋意从地面泛起来,婆子们抱着被褥搬到另一间帐子,余晖从帐面打进来,一道极细的光束洒在床头,美人雪白曼妙的胴体之上,横着一条修长古铜的手臂,油然生出一份独具的光色美感。
而此时,男人抓着一只雪乳,弹指亲揉,玩得不亦乐乎,又添上一丝淫靡。
引章腰间披着半条薄被,除此之外,身子其他部位都裸露在空气中,梁衍躺在她背后,一路从瘦削的肩颈间吻到股缝,慢慢停下来,用舌尖勾着雪白的皮肉。
直到泛起一层细细的疙瘩,引章禁受不住,转过身来,用两腿夹住他的腿,示意他停下。
梁衍恋恋不舍停手,但经过刚才一番动作,盖在二人腰间的薄被滑落下去,露出二人泥泞交缠的胯间,粗挺的鸡巴戳着女人软软的肚皮,越发肿大。
引章用手轻轻握住它,一边爱抚它,一边道:“听说他来十里坡了。”
梁衍亲吻妻子乌湿的鬓发,忽然搬过她的身子,从后面将鸡巴塞进去,引章轻轻哼一声,不自觉翘起屁股,任由他肏弄,却听他语焉不详道:“谁跟你说的?”
“都是传开的事,稍一打听便晓得,你管谁跟我说的,回我是不是就行了。”
她语气里有一丝不满,还有一丝怨气,这是怪他故意瞒着她,梁衍捞起妻子香软的躯体,在腰腹下塞进一块枕头,让她伏趴着,屁股高高抬起来。
紧致的肉瓣被粗长的鸡巴肏到分开,露出湿红的穴肉,可口诱人。
梁衍半跪在她后面,一下又一下凶猛肏穴8六7龄吧27,又不忘揉着一颗大奶球,然而哄她的语气又温柔极了,“你别跟我置气,我是怕你知晓了,夜里做噩梦,睡觉不踏实,又何苦告诉你?”
引章被撞得屁股连带身子不断往前仰,险些往帐面上撞去,梁衍抽出一只手来挡着,引章不作声,伸着小舌舔他的手掌,口水舔满整片手掌,又把长指一根根舔过来。
连指甲里的嫩肉也不放过,好似阳具在她嘴里抽插,嗯嗯啊啊的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