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檐愈加失控,往死里干他。
正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,沈母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:“阿檐,睡了没有?”
门没有上锁。沈补玉徒然回神,心里一下子怕的挣扎起来,沈檐却恍若未闻,动的幅度更大,沈补玉被捅的贴在了镜子上,沈檐便索性放下了他的腿,压着他的细腰痛快抽送自己。
沈母又叫了一次:“阿檐?”
沈补玉急得要哭,沈檐笑了起来,只在察觉门把松动时才开口喝止:“别进来。”
门外瞬间没了声音,然后便是仓皇走开的脚步声。
“在怕什么?”沈檐恶劣的咬他的耳廓笑,“色胆包天敢勾引我,还怕被看到?”
沈补玉把脸藏在手背,小声求:“你快点吧……”
沈檐见他实在是难为情了,倒不再折磨他,抱着他回床上去由浅至深的逗他,大力顶弄深处的腺体,最后在他高潮的痉挛中跟着释放自己。
两个人贴在一起慢慢平复呼吸,沈檐边啄吻怀里的人边说:“这屋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能把你怎样,要是不愿意的事情,不用委曲求全。”
沈补玉用额头磨蹭他汗湿的胸口,说:“自作聪明。你哪里看出来我委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