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檐抬头咬他的嘴:“这就打发他们走。”说这话便横冲直撞的插了进去。
沈补玉拍他的脑袋哀求他:“轻点,疼呢。”
沈檐停了下来,手指抚摸他身后,沈补玉难受的提臀躲避,沈檐被夹的抽冷气,边使劲捣弄他边保证:“乖了,很快就好,再忍忍。”
沈补玉哭得甜腻,反倒在沈檐高涨的欲火上又添了一把干柴。
一场情事又耗去了沈补玉两个钟头,沈檐给他打领带时他几乎都站不稳了,可还是抓紧了时间跟他解释金家的事情:“金家的债券银行是‘海都财务公司’,你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海都死了一个内部审计师?对外说他是死于抑郁症自杀,但我觉得不太对劲,这个审计师手上应该有本帐,大概涉及的不仅仅是金家一家,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证据。”
沈檐满不在乎:“叫你不要操心这么多,白头发都出来了。”
沈补玉说:“你再给我点时间,我会查到。”
沈檐问:“是不是我填不了金家的空帐?”
沈补玉噎了一记,耐着性子说:“不是,但……”
“那不就得了,好了好了,你什么都不要管了,看着点管家筹备婚礼的事情,这老家伙年老昏花了,还不定出什么乱子。”
沈补玉站直了看镜子里面正装笔挺的一对儿,沈檐低头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,抬头对他笑得含情脉脉,沈补玉实在是笑不出来,只好扭头看到别处去了。
27.
婚礼需要筹备的事项实在太多,既决定了,沈家人便都凑拢来帮忙,订酒店订花车,发聘送礼盒,写帖子告亲友,大扫除布置老房子……家族太大了,各样的亲戚都有,沈檐自己又有许多商场政界的朋友,非富即贵不说,还有一堆黑的白的洋鬼子,沈母与妯娌商量,喜宴还是分两次办,新人在外的友人们由他们自己去统一筹划,倒时家中长辈只过排场作陪,族里的亲戚呢由家里叔叔婶婶们安排,应传统大摆三天流水席,就在沈宅里头。
如此算下来倒是面面俱到了,可时间更加紧迫,沈檐一贯不问杂事,这时候也脱不开身了,秘书室里都忙着按他列的名单发函发电,消息灵通的也已经早早送了贺礼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