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补玉一开始就没有参与,不是他批的资金,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数目,等知道了,也只能盯着数字后面那串儿零肉疼,都赶上全家十几二十年伙食开销了。
晓得有多少人靠这个婚礼发洋财,他小气的想,可他什么也干不了。扶松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他,若不是因为婚礼在即宾客众多,沈檐还不定真把他软禁了,因此如今他不能轻举妄动。
他看着扶松的侧脸很郁闷,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,妄他掏心掏肺对待他们,结果都是卧底。
扶松见他低落,也生了恻隐心,说:“沈总是为了您好。”
沈补玉露出一副“你省省吧”的表情,说:“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句,好几年了,就没有别的词儿了?”
扶松笑了一下说:“沈总真是为您好。”
沈补玉捧着一盒子薄荷夹心巧克力吃,坐在床上看电影,楼下人来人往的嘈杂,众人都在为明日的大庆做最后的准备,只有他一个人清清静静。
真是好生无趣。
他把音响关了,拍着身边的位置跟扶松说:“你过来,咱哥俩聊聊天。”
扶松不肯坐,沈补玉也不介意,问:“你有几个小孩?”
扶松说:“一个。”
“好带吗?”
“……我带的不多,都是他妈妈辛苦去了。”
沈补玉点头:“这就是女人伟大的地方了,管生管养,有责任有气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