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,他们一起窝在床上,看电影。
姜柚光裸着上身趴在他怀里,听滚烫的胸膛里发出震动,震得她耳朵痒。郑时关打开投影看她一个人玩得高兴,哭笑不得道:“看什么?”
“这个!”姜柚点开一部俄罗斯爱情片。
郑时关对男主赤裸的上半身不置可否。
电影里少女穿着白色的嫁衣躺在河里,床上姜柚穿着白色的衬衫听男人的心跳;少女鼓起勇气摸了恶龙的头,姜柚鼓起勇气将全部的自己都靠在郑时关身上。
电影里男人问: ? ? “我看花看鸟看鱼,为什么不能看你?”
郑时关把玩着胸乳,时不时亲吻她的额头。他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,郑时关理所当然拥有她。
电影里男主人公说“风是有形状的。”姜柚在那一刻,感受到了更微小的,呼吸的形状、心跳的形状,好像万物都有自己的形状,他们彼此缠绕、流动,然后突如其来无孔不入地撩拨。
于是感受具象,上清下淀,郑时关和姜柚踏实地相拥入眠。
之后两人又见了几次,默契地没有提那一晚,郑时关每次操她都像要把她干死在床上,明明动作那么凶,吻却轻得像点水。
姜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被他操熟了,动一下指节,就知道抬屁股,她恐慌又新奇,停在半空的思考,里面没有未来落下。
“明天和楚四、老周的局,一起去?”郑时关一边穿衣服一边问,他们刚结束一场厮磨。
姜柚闷在被子里,声音还在滴水:“不去,莫名其妙的。”
“你...”郑时关扯着领带,一时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