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排完,大家一起去吃了个饭,回来后,就在后台等开场,我坐在角落里玩手机游戏,他死皮赖脸挨过来,说:“哎,一会儿演完去哪儿啊?”
我头也没抬,答道:“哪儿也不去,回家霸仙混世。”
他说:“那么早回家多没劲,陪我玩儿会儿。”
我现在不大想跟他独处,找理由道:“我有点感冒,想早点睡。”
他明显有些失望,顿了顿才说:“那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我拒绝道:“不用,公司安排了保姆车,能顺路先送我。”
他说:“别啊,你都感冒了还坐什么保姆车,回头再把病毒传染给别人,还是让我送你吧。”
我有点好笑道:“你的车自带隔离系统啊?坐你车不是一样要传染给你?”
他伸手勾住我的肩,嬉皮笑脸道:“我就乐意被你传染。”
我低着头继续玩游戏,装作没听见。
过了还没半分钟,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就开始不老实,演出服领口稍大,半边锁骨在外面露着,他的指尖刚碰到,我便甩开他,冷下语气警告道:“一边儿去。”
他收回手,小声嘀咕道:“摸摸又不会掉块肉,这么小气。”
我简直是被气笑的,反问道:“你自己没有?摸自己的。”
他还果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,说:“换别人求我摸我也不摸,你锁骨太好看了,不像我,我锁骨短,办健身卡的时候那教练跟我说多练练就能练好,狗屁,练了两年多还不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