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我背上,道:“没事儿。”
然后他便就着这个姿势,在我腰上掐了一下。
我有点火大的捏住他的手,道:“你手痒是不是?”
等在下面的经纪人以为我们俩在耍贫嘴,催促道:“干什么呢?快下来平霄录!”
工作人员挨个给我们递水,我接了水去一边儿喝,也没再看他。
我觉得我的策略有问题,照理说我表现的这么明显,稍微有点知觉的人就该知道收敛些,他倒好,反而得寸进尺了。
过了会儿,经纪人问我:“leo哪儿去了?”
我忍着气道:“没看见。”
经纪人说:“赶紧找找他去,等会儿还有个采访,得全员参加,他就不爱和记者打交道,说不定又躲哪儿去了。”
我只好给他打电话,却发现他的手机在我的随身包里,大约是上台之前没地方放,他就随手扔进去了。我又在后台找了大半圈,总算有个工作人员说好像看见他进二楼的卫生间。
进卫生间却没看到人,隔间都关着门,我叫了声他的名字,问了句:“你在里面没有?我们还有个采访得做。”
没有人应。
我便打算出去,刚拉开门,却隐约听到有个隔间里好像有些细微的响动。
我把门关上了,站在那里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