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开车门,他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,总算不装逼了,瞪大眼睛一副委屈相的说:“我说句玩笑话你也当真?这么久哥们儿都是白当的?”
我又有点想笑,硬忍着道:“这会儿想起来是哥们儿了?不是你骂我眼瞎的时候了。”
这傻逼一脸疑惑,敢情早忘了他自己说过什么,半晌才理直气壮道:“那我也是为你好!你糊我一脸蛋糕就对了?我平时对你那么好,说两句难听话你就翻脸,有你这么当哥们儿的吗?”
他说话的时候牵到了嘴里的溃疡,边说边呲牙咧嘴的模样,我看着都觉得疼,退步道:“我不该糊你一脸蛋糕,是我不对。”
他显然是气顺了,脸上又有点趾高气昂,盯着我看了看,换了副语气道:“咱们自己人这么客气干什么……今儿晚上就睡我这儿吧?”
我又不傻,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又泰迪上身,斩钉截铁拒绝他就行了,可我却犹豫了片刻才说:“才九点多,我打车回去。”
他可能压根也没报什么希望我会答应,倒也没有强留抗战传奇之精英计划。
他上楼去,我独自向外走,只走了几十米就停下,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对。
我竟然产生了一点类似恋恋不舍的心情。
纠结了约有五分钟,我发现我忘了把车钥匙还给他,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理由。
按门铃之前,我飞快的整理了头发,在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,感觉自己已经被门里那家伙传染成了傻逼。
门一开,我还没来得说什么,他一把把我拉了进去,家里没开灯,漆黑一片,我没搞清楚状况,就被他按着肩反推在防盗门上,然后他紧贴在我身后,一只手绕到前面,试图解我的皮带,另一只手到处乱摸。
他半硬起的那里顶到了我。
我几乎要炸起来,条件反射的一手肘撞开他,反手揪住衣领,抽了他两巴掌,感觉到他想还手,又踹了他小腿一脚,我没省力,不会不疼,他单脚跳着退后了,嘴里骂了句脏话,道:“你找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