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寸肌肤,蓦然便又红又烫。
“呀……”病心噙笑,“阿阴还是没变。”
他抬起下颌,嘴角一丝血渍将整个冰雕玉琢般的人都衬得两分欲色起来:“神姬莫要取笑。”
她偏要。伸手勾住他衣带交合处的绦丝,连人带着往小榻上坠落:“阿阴,抱我。”
他的怀抱微凉,弥散着浓重的药香与风雪之气。虚虚撑着手臂,眉端微蹙,只怕压住了她缎子般的头发。
交叠整齐的领口将他颀长的脖颈裹得十分好看。病心仰头舔了舔他嘴角的血渍,双手缠上他的腰间,略卡可卡,低声:“阿阴清瘦了。”
他的身体好冷,被她手指掠过的地方却连带起温温的触感,即便连腰间结实的鼠蹊也被她以指腹描摹。
烛阴低沉的一声喘息,撒在她耳畔:“嗯。”
她喜欢他这样,伸手抚住他的脸颊,叫他回神:“阿阴,看我。”
他的眸子好似天池的冰面,映照着心上人含情带意的脸。
呼吸错落之间,他虔诚的吻落下。久别重逢的暌违都被他不着痕迹的化解,几乎如吻着时间最昂贵的宝物般珍重。
她得寸进尺:“阿阴,侍奉我。”
那一句比古往今来所有语言的力量都要来得热烈。
他侍奉她,侍奉她娇嫩滑腻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