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千年清净,哪里听得这样挑拨。身上欲望的浊烟缭绕,体内天生擅淫的龙血被她淫靡之态催得沸腾。病心甚至能够触摸到他脊背上隐约流窜的鳞纹,顺着他精健的腰身不断细微浮动。
他的心乱如鼓擂,乱得险些要遁回原身般的因她而放纵,那种令人沉迷的快慰不断推着二人去往更深处的淫靡。
该令他更纵情、更放肆、更沉沦些。想看他孑然一身的孤寂落寞都被情欲揉碎,想让他的自持慎独都一片片被浴火烧毁,要他毕生不能自拔。
“嗯嗯嗯……啊啊……”病心让他顶弄得檀口微张,丹唇吐出扰人心智的言语,“阿阴顶在花芯里呢,烫得要烧起来了……唔……龙的阳根太大了啊啊……要被阿阴操泄了呜呜……”
他本便是天造擅入的肉刃,顶得她花枝乱颤。腰肢教他紧紧桎梏,紧密柔嫩的穴腔只能被迫接纳他的入侵。龙裔的血气不断盘踞于小腹,脑中理智那根丝线终是骤然崩断。
他徐徐吐出一口浊气
下一息。蛮横的力道欺压而上,他猛然抽至穴口,再长驱直入般霸道捣入。
温柔的浅送终被勾成猛烈地抽送,交接之处淫靡的水声大作,记记深狠的操干雨点般落下,蓄势待发的龙首不断欺压着吻上花芯。
他浴火中的眼眸发红,连鬓角的龙角都隐现。
“啊啊啊……泄了嗯……阿阴一起啊啊……”病心餍足地眯起眼睛,承受着他肆虐般的欢好。一时说不上是因为交欢的快意让她难以把持,还是眼前人衣衫散乱狠狠做她的样子更加煽情。小腹酸软难堪,骤然裹住那巨大的阳物狠狠一吸。
身下娇肉的痉挛太过爽利,他的指节几乎要陷入她的身体中一般。阳端被她的泄身的淫液浇了个透彻,等待三十载的灼热龙元几乎将她射得晕过去。
“阿阴啊啊啊……”她喊着他的名字,浑身如被拆骨。
“神姬在上……”烛阴几是认输的叹息。
他射了好多,那不是人类的肉体能够匹敌的温度。发热的白浊几乎要将胞宫中的每一寸都烫化了般熨帖,喂了个又满又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