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峰微蹙,忽而埋首欺身,衔住她洁净的脖颈。于她白如霜雪的发端中,附耳轻道:“对不起。”
她甚至能够感受到,他说这句话时,肩膀轻微地战栗。
下一瞬,长生君温热的气息,扫在她耳廓的暧昧顿时将她吞噬。他的身量清瘦而高挑,一袭皎洁的素衣就将她纳括,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再次抵死深吻。
舌尖更加地柔软缠绵,寸寸入侵。
长生君吻了两息,忽觉她雪色睫羽下有些晶莹,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:“不要吗?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病心抱住他窄瘦的腰身,摇了摇头,仰躺着眼角有些湿润,“我只是觉得,心中有些酸。却也高兴。”
她抱着他,望着漫天流星,无限欣喜。
是一次等待许久的,毫无保留地交付。
他的吻顺着她的耳畔徐徐下落,陷入锁骨之下丰溢的柔软。双手掌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间,轻衣滑落,指缝间溢出的香痕如雪。
“嗯……”她的每一次甜腻的呼吸与轻吟都是无辜的勾引,脑中嗡嗡地不知神游在何处。却忽想起一事,“等等,阿兄……”
“嗯?”他忽停了下来,认真看她。
“我、我想起一件事情,阿兄等等。”病心勾住他的脖颈撒娇,像要讲一件大事。
“嗯。”他无比耐心而包容。
“千百年前,我与青丘女君吃酒,还有她的旧友狸奴仙子。醉时说起四洲天地仙君、妖王们的……活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