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宛凝把绳子对折,抽打在床铺上,“你现在过来我不绑你,待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“我、我不就是看错了吗!你至于那么小心眼吗!”夏从安虽然喊得大声,但心里早就怕得要死,她腿都在抖。
“昨天晚上,你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来问我,你不仅没问,还把我关在门外。”宋宛凝越说眼神越冷:“我那么爱你,而你却半点信任也不给我,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?”
“我…”夏从安什么话都说不上来,她哪里是不信任宋宛凝,她只是、只是…
“你还真是会伤姐姐的心。”
在宋宛凝说完这句话后,内疚感席卷了夏从安身心,上次宋宛凝生病她还把对方绑起来折腾,这次宋宛凝忙成陀螺,还要被她误会,这样一看,她自己都觉得过分。
“那、那对不起嘛。”
“你的这句道歉,我没感受到半点诚意。”
夏从安委委屈屈瞄了眼宋宛凝,她在某些时候还是能瞬间理解宋宛凝的意思,她咬咬牙,心里想着,反正各种模样都被宋宛凝见过了,继续扭捏下去也没意思,干脆爽快些,早点开始早点结束。
夏从安挪动了步子,一副过来领死的模样,在宋宛凝面前停下,随后不用她多说,自己脱下衣服裤子直到把自己扒光。
宋宛凝扔下绳子,把她带到衣帽间,衣帽间正前方有面全身镜,中间有张长沙发凳,宋宛凝下巴抬了抬,“到沙发凳上跪撅,脸面向镜子。”
宋宛凝是懂得怎样让她羞耻的,这个姿势,能从全身镜清楚看到她撅着屁股等着挨打的模样。
她瞧见宋宛凝推开一个柜门,又从里面打开一个上了密码锁的箱子,从箱子里拿一根她有些眼熟的藤条。
宋宛凝拿着藤条站在夏从安身后,从镜子里能明显看出夏从安此刻的紧张,既想看看藤条何时挥下,又怕得把眼睛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