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唇一笑,李言蹊双臂换上自家夫君的脖颈,凤眸微眯:“夫君,乖。”
在大手收紧时跳下,李言蹊含笑向着内室走去。
端坐的男人沉声一叹,到底听话的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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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内寂静,案几上的书整整齐齐的摆好,明日要穿的衣袍小衫也都叠放在了床侧的小几上,床前属于少年的鞋子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,在他未多留意时他的儿子已经如他的想法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将士了。
大手挑开纱帐,看着睡梦中蹙眉的儿子,虞应战轻叹一声抬手将儿子的穴道封住,这才褪去外袍躺在了儿子的一侧。
闭眸平躺,想到妻子的话,虞应战侧身看向儿子,小妻子说的没错,他照着自己的样子再养着儿子,无论他本该是何样的心性。
儿子也再默默的接受他加注再他身上的一切。明明以前同样是个怕痛会哭的幼童,现下却再未再他面前露出过一丝脆弱。
抬手拿过儿子受伤的手,看到包扎到儿子手臂的绷带虞应战蹙眉,知是小妻子的手法。
将绷带拆开,拿了药和绷带重新为儿子包扎虎口处的伤口,瞧见并无不妥后才将手放回被子里……手下一顿,虞应战垂眸开口:“你与你娘说委屈了?”
被封穴前虞行彻便察觉有人靠近,还未睁眼便被来人封住穴位,冲穴时才觉得来人熟悉,睁开眼眸看到为他上药的人便怔怔出神。
听到问话,虞行彻垂下眼帘,淡漠的小脸别开:“我没有。”身为将士委屈不该有的。
轻哼一声,虞应战躺回儿子身侧,闭眸开口:“你可想要离府去外面走走。”
眼眸一怔,从未离开过父亲身边的虞行彻猛地起身,随即敛下心绪,拜礼开口:“儿子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