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温珞却误会了他,看他一个劲地盯着哈士奇,还以为他和哈士奇两条狗在家憋坏了,现在羡慕起可以出门逛街的哈士奇了:“你也想遛弯?”
“啊、啊?”楚原戚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想,出不出去他倒是无所谓,但是能和温珞一起的话……
温珞把哈士奇嘴上的止咬器,也就是口笼一摘,丢到他面前:“你戴上我就带你去遛弯。”
其实她就是想羞辱一下楚原戚,然而楚原戚只是愣了几秒就沉默着去捡口笼了。
温珞没想到他还真打算戴上,无语了片刻走过去拍开他的手要戴也戴个干净的吧,这戴上了指不定就得狂犬病了。
“行了,去做饭。”
楚原戚手上的口笼被她打掉在地上,他却好像是心被温珞踩碎了一样,受伤地看了温珞一眼就往厨房去了。
他就知道,他不是粉红色的,所以他根本不配……
被他委屈看了一眼的温珞简直莫名其妙,她哪里知道有人会这么想当狗羞辱。
温珞把哈士奇牵回隔壁再给温歆打了会电话回来后,楚原戚在厨房切着菜伤心;温珞坐在餐桌前面吃饭,楚原戚在旁边给她盛着饭伤心;等温珞吃饱喝足了回房间睡觉了,楚原戚就抱着她的衣服躺在沙发上伤心。
等第二天上午,温珞给他扔了件衣服让他穿上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真的要带我出去吗?”他仍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温珞居然要带他出去?
楚原戚穿上了那件温珞斥几十块巨资买的外套,虽然是宽松款,但被他的个头撑起来某些部位还是很紧绷。因为习惯,他行走时肌肉有一股野兽般的力量。
戴上外套上的帽子和口罩之后只能看见他被碎发遮住的双眼,有种埋在骨子里的狠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