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年颐尝试了几次,她都是全然不配合的态度。他又是懊恼又是生气,黑玉似的眼睛灼灼地望着曼筠,宛如冰原中的狼瞧见了猎物。
曼筠本能地感到了危险。她向后退了几步,正想要走开,盛年颐却一把揽住了她的腰,将她拉进怀里,突然就吻了上来。
这是曼筠第一次接吻。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来势汹汹。不容反抗的亲吻,令她瞬间就浑身颤抖,身子和腿都软了下去。
她推打盛年颐不动,便狠心咬了上去。但是任她将他的唇和舌都要咬出血了,他也不肯松口。
曼筠不敢太过用力,怕闹大了不好收场,只好松了口。盛年颐趁机又吻了上来,唇齿交缠,气息都变得湿漉漉的。
吻着吻着就变了味。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。
曼筠的双颊上浮起一片不自然的红晕,衬衣被盛年颐从裤子中抽出,露出一抹莹白的腰,皮肤在透过树枝洒下的阳光中比牛奶还要馥郁芬芳,在满是落叶和落花的草地上就仿佛是掉落的珍珠。
盛年颐的手自衣服下摆中伸进去,准确地覆上了她的乳房。他的手因为常年用枪,手掌上布满了茧子,粗粝的皮肤划过曼筠娇嫩光滑的肌肤,带起一阵惊颤。
曼筠象是触电一般,浑身立马瘫软了下来。她象是一支被剪去双翼的鸽子,被人束缚在掌心,不得动弹。
“放……放手。”意识朦胧之间,曼筠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,迫使自己清醒过来。
温保明虽然是所谓的新派人士,但向来对女儿的性教育极为保守。曼筠从小便被母亲教导要洁身自好,女儿家的身子极为珍贵,不能随随便便就便宜了她人。
即使盛年颐已经是她丈夫,但在这样的地方……她实在是接受不了。
0007 上弦月(一)
曼筠的母亲出身江浙一带一个有名的望族,祖上曾出过状元和一品大员。后来逐渐没落,族人们读书入仕的不多,倒各个都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。到了如今,已是方圆几里有名的豪富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