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筠不知道盛年颐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的。她有心想要骂他两句,但还没来得及,就感觉身下一阵火热。
这是曼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,紫红粗犷的巨根上鼓起青筋,狰狞可怖,丑陋又骇人。盛年颐扯着她的手往上面按,她一只手都快握不住,顶端的马眼挨着她的手心,渗出粘液。她吓了一跳,立刻抽走了手。
“你个变态。”曼筠一阵乱踢,慌乱中似乎碰到了他的命根,盛年颐立刻“嘶”了一声。
曼筠不为所动。盛年颐气的牙痒痒,一把攥过她两条细嫩的脚腕子,分开双腿,巨大的性器在她腿心处滚了两遭,蹭满滑腻腻的花液,待觉得差不多了,他便按住曼筠的肩胛,沉腰顶了进去。
开始是痛楚的,那是一种将身体劈成两半的痛。曼筠开始有些后悔和害怕了,她忍不住向后缩了缩,想要逃离盛年颐的控制,但是对方力气大的出奇,她半天也没能挣脱。
但渐渐地,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就替代了这种痛苦,她忍不住勾紧了盛年颐的脖子,向他身上贴的更紧一些,顺着他身体的起伏行动。
盛年颐叼住她的唇瓣,挺着劲瘦的腰,不断抽插。他的肩膀抱起来是强劲的,硬朗的,和母亲温柔的怀抱全然不同,和她的洋娃娃也不一样。她忍不住拥得紧了一点,手指顺着他光滑的肌肉线条滑下。
朦朦胧胧之间,曼筠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仿佛被人碾过一样,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她只看到翠绿地草地仿佛刚浇过水一般,饱满清透,白色的粘液混杂着猩红液体挂在草叶之上。
0009 满月
曼筠和盛年颐在南京一共待了大约半个月左右,在中秋节的前两日返程,他们需要赶回北平过中秋节。
阮聿铭亲自送他们去了火车站。他握住盛年颐的手,神色凝重,语焉不详地叮嘱了几句。几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,这一趟回北平的旅程怕是不会平静。
曼筠取下礼帽,也和慈伶道了别。
慈伶望着她,似乎有话要说。
曼筠问她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