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叹口气,“在医院还在给他老婆打电话,说自己没事,让她别担心。”
江河嗤笑了声,“挺好笑的。”
时漾心一跳,江河说:“可有时候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,当哑巴就是自作自受。”
江河说这句话的时候,不知道是在说许砚,还是说给自己的。
没一会儿,许砚回来,刚好姜禾也跟在后面。
许砚只看他一眼,随后说:“有事儿吗?”
许砚说着话,一边把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。
江河没回他,只看着姜禾进来,他冷冷说一句,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把人送到家门口了,不知道你不能受冷吗?”
姜禾垂着眼眸,“医院走廊也不冷。”
江河咬了咬牙,时漾大概知道江河为什么这样。
不就是吃醋嘛。
来看姜禾的是一个帅哥。
姜禾看到桌上的面条,看着江河,“你给我买的?”
江河: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