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小沫想想自己是傻,跑什么呀,但是“快点逃跑”这种思想,确实是见到这男人的第一反应。
“你要干什么呀?”他不客气的顶回去。
周谨年说:“随叫随到你怎么忘了,我打你电话不通,只好直接找人啊。”
“那不作数了,完了!”见鬼了居然还提这茬儿。
“怎么就完了。”周谨年举起手比着戒指,收起笑:“你脖子上还挂着我的戒指呢!”
五月天,气候温暖,敞领工作服里,祖母绿戒指分外显眼,汤小沫百口莫辩,一句话就给人堵了嘴巴,泄气的蹲在地上。
周谨年一同蹲下,额头支着额头,看着他因为长跑而粉红的脸,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:“过去的一百多天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操你,亲爱的汤汤!”
承认吧,其实你也想要他。
汤小沫静静站在莲蓬头下,任冷水浇遍全身。有些事情是自己不愿意面对,他心里很清楚。那些分离的日子,每每自渎,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,男人也会有处子情节吗?否则自己怎么会这么菜?
周谨年等一半天不见他出来,推开门看他一动不动站着,伸手触了一下水温,冰凉。火气一上来,一把就把人拉出了浴室。
汤小沫跌倒在卧室地板上,缓缓抬头看周谨年,突然觉得无限委屈,眼泪混着头发上划过的水珠掉下来,他把脸埋进了膝盖。
周谨年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崩塌了,他跪下来抱着他,用尽力气紧紧抱着。
“我,我很想你……”汤小沫哭出声音,他投降了,不是对周谨年,是对自己。
周谨年脱他的湿衣服和裤子,拿了大毛毯把他裹得像个蚕蛹,然后放到床上,随即压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