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安一目十行看完,把背上那个的陆浓拉近怀里,改背为抱,将她公主抱抱到床上。
“放心吧,他们不会来。”裴寂安只说了一句就吻住陆浓,手也越发放肆。
自从裴寂安恢复记忆以后,像是为了弥补之前的份额,夜夜不休。
按陆浓一度怀疑裴寂安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鹿血,可剩下的鹿血早被她藏起来了。
好不容易停了半个月,陆浓也有些想的,象征性推拒几下,一般来说她的推拒都很难达到效果,就像现在一样。
裴寂安顺利拿捏住了陆浓,沉闷的呼吸声中传来陆浓惊慌的声音,“你怎么不戴套?”
“没关系,”裴寂安低沉的声音在陆浓耳边响起,像一道惊雷一样炸开,“我做了结扎。”
什么!?
陆浓惊讶地瞪大眼睛。
裴寂安亲了亲陆浓含着一汪春水般的眼睛,私心里裴寂安最爱陆浓在这个时候流下眼泪的情态,那是他想永远珍藏,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画面。
怪不得他最近都没有碰她,陆浓后知后觉想到,她还以为裴寂安最近禁欲了,原来是去做了结扎。
“你……不后悔吗?”陆浓眨掉由刺激引发的生理性眼泪,眼泪划过她牛奶般的肌肤,被一只大手截留。
裴寂安俯身亲吻掉另一滴眼泪,“不后悔。”
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陆浓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,而他却无能为力,这种事情经历过一次,每每想起来都会让他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