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酆庆康也在书信中多写了一句从西侧角门进入,宁月心还是不禁小心翼翼。虽然宁月心之前也来过几次花园,但每次都因为人多,便没怎么多呆便离开,因此她对这花园其实不怎么熟悉。因此她的脚步显得格外小心,简直每一步都带着点紧张和警惕,眼看着到了角门前,她忍不住反复确认,确认了数次之后,才终于提起衣裙,愈发小心地迈向那角门中。她人才刚走进那角门里,身后的角门便立马合上,她也被一只手臂给拉入怀中,她眼前之间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遮蔽了视线,远处传来女眷们嬉笑聊天的声音。
“宁哥哥?”宁月心轻声唤了句。
“宁儿……”酆庆康的喘息有些急促,也不知是因为匆匆过来,还是情绪的缘故。
宁月心很快察觉到一些异样,不禁感觉很奇怪,为什么酆庆康是单手抱着自己?她带着疑惑看向她的身体,这才警觉他的左手上臂竟然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,可即便纱布很厚,却依然能看到纱布上清晰可见的红色他受伤了,而且,看起来伤得不轻!
“宁哥哥!”
还没等宁月心开口问,酆庆康便抬手将宁月心的头给按入自己怀中:“宁儿,别看。”
“宁哥哥,你受伤了!”
“小伤,并无大碍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那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普通的“小伤”。
这下宁月心算是明白了,他竟然用了“伤遁”,尽管她无法确定他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,可眼下他显然是利用了自己的伤才有了个合理的借口回来。
“宁儿……”酆庆康弓着身子,将宁月心抱在怀中,两人的身体仅仅贴合着,宁月心能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,更能感受到他身下依然灼热肿胀的欲望。
她实在是能理解他,秋猎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般,可他和她之间仅仅有过一次偷欢的机会唯有赶在每晚黄昏时分、男人们狩猎归来时,那时的场面最混乱、最热闹,因此守卫的注意力也最分散,只有在这时候才能浑水摸鱼,找个机会在行宫外的树林中偷偷相会、欢好一番。但这当然是极其危险的,宁月心也不敢太放肆,每次都只有匆匆的一会儿而已,刺激是够刺激,但尽兴就别想了。
因而,刺客酆庆康有多么饥渴难耐,宁月心很容易便能体会到,她也实在是很心疼他。明知道他今日如此急迫的目的,她也只好如他所愿,尽快安抚他一番,好让他尽快回去好好休息。
她很快将手伸到他身下,握住他股间那已然挺立的灼热处,隔着裤子稍稍揉弄,可不过片刻,她便感觉到他的裤子已经试了一快,她只好赶紧将他裤子解开,将那灼热的肉棒释放了出来,她低头看着那肉棒饥渴难耐地摇摇晃晃,她深吸了口气,握住了他灼热的龟头,开始揉弄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