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宁月心却目光黯淡地垂下眼眸,摇摇头道:“并非我不想与皇叔亲密无间,只是如今我这身体虽伤痛痊愈,却并未恢复,依然是丑陋至极……”
“月儿,别说了!”酆初郢忽然有些激动地打断,还紧紧握住了她的手,“你的身体,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看着,怎会不知它如何?可你又把我想做什么人?我怎么可能会因此便觉得你娇躯丑陋?月儿,若是哪个男人见了你身上的伤,非但不心疼你,还流露出半分不悦、厌恶之色,那么你便不该对他再有半分留恋,当即离那男人远远的才是!这种男人,不值得有分毫留恋!”
不管他这话是否出自真心,却也当真未有分毫犹疑,就连那坚定执着地目光,都不禁令宁月心心头震颤,但她说这些,也并非全为试探,倒是也有几分为自己担心的成份,毕竟男人的嘴从来都不可能直接对得上他们的心,总要留些心思、多点提防,才能尽可能保护自己。
就比如,若不是这一次恰巧的冒险试探,她倒是也无法确认酆元启竟如此在意自己。虽说试探并非本意,但倒是被那鄂玉婉给“帮”了一手。只是这南巡几个月间,也不知他还会遇上多少美人,又会生出多少变故,说不定返回之时,又是另一般模样。宁月心也只好反复提醒自己,万万不可对他死心塌地,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皇上。
也好在身边总有美男相伴,可助她分神移情,将感情尽量分给尽量多的男人,便也不用担心丢掉哪一份感情时会损失太大,宁月心暗暗自嘲地笑笑,虽说是个自我安慰之法,却也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好法子。
宁月心笑笑,故意问了句:“怎么听皇叔这说法,好像我很多男人似的?”
酆初郢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:“哼哼,你以为你瞒得住我吗?”
“那……皇叔倒是说说,我究竟有多少个?”
“唔……那我怎么知道,我又没见过他们,但,少说三五个,多则三五十。”
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:“三五十?皇叔也太抬举我了,我哪来的本事,能养的下三五十个男人?”
酆初郢又说:“唔,说来也是,既然想挑好的,也没有那么多。”
“那……皇叔觉得,我得用什么样的标准来挑拣男人才好?”
酆初郢的神色和动作霎时间愈显魅惑:“口说无益,月儿若是试过了我,便立即知晓该如何挑选了。”
宁月心也任由酆初郢为自己宽衣解带,脱下自己的衣物,他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,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,时不时地问着他“疼吗”。这段时间的养伤,也让她过了上了久违的“清汤寡水”的日子,非但食物清汤寡水,精神和肉体上亦是如此。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段痛苦的日子,也是时候该开开荤了。其实她的身体也早就饥渴难耐,可她还是忍耐着,让酆初郢为自己做足了前戏:他揉捏着她的酥胸,又禁不住凑上去仔细舔舐吮吸,在她身前流连了许久,才终于将手伸到她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