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,”景佑语气有些轻嘲,“与其关心别人,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吧,你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,让我觉得”
“你在认为,我不会真的杀了你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景延僵住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,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不用赌了,你这次犯的事确实判不了死刑。”
景佑注视着景延的眼睛:
“但你做的事可不止这些,不是吗?”
“要是和你之前做的事加起来第七军团战事失利我就不怪在你头上了,这怪我,早知道你和赛安利斯关系这么好,我就该让他们放开了打但其他的损失你很难跑掉,你说,我能不能在你头上加一个叛国罪?关你一辈子?”
景延:“那你就把我关起来好了……”
“我说的不你现在经历的这种舒舒服服的监|禁,而是,把你关在安全署底层的监狱里,”景佑轻描淡写打断他,“一辈子不见天日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其实,如果不是你闹出了人命,还牵扯到了我母亲,你来找我做这比交易,我非但不会生气,还会很高兴”
景延脑子成了一团泥,想不通这有什么好高兴的。
这些腌臜事,他听了之后都难以接受,就像是在心里灌满了水泥,一会儿撕心裂肺得疼,一会儿灼烧一样刺痛,除了痛苦还是痛苦。